这下终于没有轮换戴戒指的苦恼了。
但周时锐的结婚“后遗症”远不止如此。
虽然结了婚,但那些资料和证件平时都是周时锐整理,乐澄不知道放在哪,况且只是一张单薄的纸,对比国内的红本本少了一点仪式感,所以他除了拿到手的那天看过,此后没再注意。
但领证后不久,偶尔一次起夜,乐澄迷迷糊糊地爬起来,发现床边没人,吓了一跳,揉着眼往外走,书房亮着微弱的光,他推门,看见周时锐正戴着眼镜看那张纸。
走过去,下巴搁在周时锐的肩膀,乐澄困得哈欠连天,脑袋转不过弯,只是问:“怎么大半夜地跑来看这个?”
周时锐说:“醒了,就随便看了看。”
“那快回去睡觉……”乐澄揉揉眼睛,像是树袋熊,整个人挂在周时锐的身上,撒娇一样,“困死了。”
周时锐回答着好,把证件收了回去,乐澄伸手摘掉他的眼镜,亲了亲他的柔软浓长的睫毛,拉着他的手往卧室走:“睡觉啦。”
本以为就这么一次,但乐澄发现周时锐像是每日打卡似的,有事没事就喜欢翻出来看看。
搞得乐澄又想笑,又感慨,领证一个月后,他眼睁睁看着那张本就质量不太好的纸被摸得快起毛边了。
所以在又一次看到周时锐看结婚证时,他上前一步,先是用手摁住,然后一屁股坐在桌子上,将结婚证挡得严严实实。
“不能再看了。”乐澄义正言辞,“如果我没有记错,这已经是你这个月看的第78次了!”
这个角度,周时锐要微微仰头才能看他,宽大的手掌握住他的腰,周时锐问他:“这个数字是不是自己编的?”
乐澄目移,声音低了下来,有些心虚地讲:“什么编的啊?”
周时锐不说话,乐澄和他对视了两秒,就很小声地嘟哝着:“……你怎么知道是我编的?”
周时锐扬唇,伸手探进他的上衣下摆,漫不经心地讲:“好啊,竟然敢数据造假,该罚。”
乐澄也不管别的:“那你罚我吧!反正就是不能看了!结婚证都让你摸出来毛边了……”
周时锐故意说:“原来是心疼纸。”
乐澄才不承认,并且十分好奇为什么周时锐会知道自己是编的数字,被抱起来,压在一旁的沙发上,才听到周时锐咬着他的耳朵含糊着讲:“因为我数过,是53次。”
乐澄被顶得眼睛湿漉漉,咬着手指,在心里偷偷骂周时锐是变态,自己看结婚证还自己数数。
当晚,不知道周时锐忽然打通了什么脉络,福至心灵地压着他,让他叫婚姻存续期间应该叫伴侣的那个称呼。
乐澄才不叫,一开始很不屈的,但被欺负到最后,还是软着嗓子,一边很小声地叫老公,一边让周时锐快一些,嘴唇和脸蛋都红润而可怜。
经过这一次,周时锐爱看结婚证的毛病成功治愈,但是又患上了爱听乐澄叫老公的毛病。
乐澄和他商量:“要不然还是看结婚证吧。”
周时锐才不愿意,坏心眼地拒绝他:“不可以。”
让乐橙深深地明白了什么叫作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。
最热的月份,乐澄成功毕业,他们迟迟没有办婚礼也是因为天气太热,无论是室内室外乐澄都不乐意去,周时锐便将这项计划延期。
他们的毕业证书是红色的,很大,乐澄把周时锐的毕业证拿出来放在一起,笑着说:“是不是还挺像放大版结婚证?”
周时锐认真看了看:“确实像。”
乐澄只是随口一提,隔天就发现周时锐把两个毕业证摊在书房桌上若有所思。
乐澄很紧张地走进去,生怕他又弄出什么奇怪的爱好,紧张兮兮地探头问他:“看这个干嘛?怎么又开始看毕业证了?”
周时锐没正面回答他,乐澄观察了几天,见周时锐没再半夜爬起来,就把心放在了肚子里。
不过这也点醒了他。
他本身就是美术行业,对于制作某些东西,还是很得心应手的。
所以在某个平静的早晨,周时锐在做饭,乐澄就蹑手蹑脚地走出来,悄咪咪地把东西放在了餐桌上。
周时锐端着粥出来时,目光落在餐桌上,然后蓦地一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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